彆說,他們五人還挺愛乾這個活兒,說是能過過做先生的乾癮。
不過侯哥這兩年考下來了司|法鑒定工程師證書,工作越來越忙,即使他願意陪我出去看事兒,我一般也不麻煩他。
在家裡說好的,誰有時間誰就陪我出門,像現在是十一假期,劉小溫大學畢業後在公司入了職,被齊經理朝著副總方向培養,他最近休假,上午才能陪我出活兒。
而沐豐哥這種情況則屬於替補。
隻因他第一次陪我看事兒就鬨出了笑話。
事主包完紅包說給他六百,沐豐哥說九百可以,事主合計是不是點撥他呢,又拿出三百,沐豐哥自然不要,嘴上還說著五千足夠!
事主都要毛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一腦門子汗。
直到我解釋清楚,李先生數字有點紊亂。
我們看普通的小兒虛驚全憑事主打賞,沒有明碼標價,事兒才算過去。
沐豐哥也因硬傷嚴重,被戚屹候安排到陪我出活兒的候補陣營裡了。
一同候補的選手就是武妹。
他有回陪我出活兒,被事主稱呼了一聲武小姐,當場他就要發飆。
按住是被我按住了,完事兒武妹就有了心理陰影。
在家庭會議上,武妹表達了想法。
意思有大活兒的時候,要打邪了,兄弟們再一起陪我上。
我舉手表示不用,老實講我做夢都想打邪,這幾年忙歸忙,基本都是紮在小孩兒堆裡。
穿插的就是看看事主時運,陽宅陰宅,還幫忙上過梁,找過走失的寵物。
紅包賺了很多,真沒大活兒。
偶爾有誰說家裡鬨鬼了,我摩拳擦掌的一去看,是個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