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道,“不用再去醫院看,喝藥喝的。”
乾安眉頭一挑,“金姨給你的湯藥?”
我嗯了聲,“那藥我喝了兩年,從十四歲到十六歲,食欲變得很好,自然就胖了。”
“那你胖的還挺是地方。”
乾安笑了聲,“意外收獲,是吧。”
我沒回話,這也是我自己沒想到的地方。
那湯藥並沒有請來親戚做客,倒是照顧著雙胞胎長大了。
像是那土地裡的莊稼,雨水充沛了,長勢就非常良好,昂揚無畏的艾福。
一同變化的還有我的後台,所以我這兩年都很避免去穿顯身形的衣褲。
大擺長裙搭配寬鬆的長外套。
多多少少也是為了遮掩外在尷尬。
實話實說,這種變化真給我嚇到了。
畢竟我十四歲之前都是十分正常的狀態,打底穿個小背心就夠用。
區區兩年的時間,我突然就要不斷地去更換調整尺碼。
隨之而來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麻煩。
‘眼鏡’不好買了!
有時候還得預定。
那陣子我唯恐自己得了啥病,還找金姨陪我去過醫院,得出一切正常的結論,這才稍稍安心。
私下裡我一分析,估計就是和喝湯藥有關係,金方調整的就是內分泌,它們對親戚連續的發出邀請,結果遲遲請不出來,脈絡既然沒有被打通,其它的地方就被憋大了。
思及此,我趕緊扯謊和金姨說親戚正常來做客了。
湯藥斷頓後,我體型算是維持住了,再往上衝,怕是就要對抗不了地心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