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瞅不行,他這硬傷妥妥是社會不穩定因素。
出錢便給大傻哥送進了養老院,專門雇傭男護工看管他。
登記姓名時給我覺得大傻兩個字難聽,就給他起了個彆名小文。
本來打算讓十三爺一同去到養老院,我也好放心,十三爺卻不願意。
彆看他身邊人這些年走了不少,流幫陸陸續續的還有新成員加入。
每年十三爺都跟候鳥似的,冬天帶著一幫人走了,春夏再獨自悠哉悠哉的回來。
這幾年我們愈發的熟悉。
他依然是稱呼我白撿的閨女。
接過我遞過去的二鍋頭就喝,多餘的磕不嘮。
真要是誰沒了,他再讓我接手處理一下。
過後他也不會和我說謝謝,感慨我人傻錢多,腦子有病。
我聽著就笑,沒再刻意去解釋什麼。
所有事我認為都是相互的,給彆人撐傘的同時,也會間接溫暖到自己。
正是我找到了這份渠道,才讓我在花一些錢時沒那麼痛苦。
敗氣能得到平衡,體能才會充沛,如此才有精力去修術。
“十三爺還真是有了個冤種大閨女啊。”
乾安感歎出聲,“那號神人也就你這敗家子能接觸,我和他可一句話都聊不來。”
我笑笑沒言語,認識時間久了,家裡人也都知道了十三爺。
乾安曾疑惑過,他沒看我吃多少飯,怎麼我在張大媽菜店裡買的米麵經常就憑空消失了。
直到他發現我在廚房裡蒸包子饅頭大米飯,量大到東爺都在主樓廚房幫我蒸。
出鍋後我會打包分成兩份,派公司的保安大哥給十三爺和丐幫的老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