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不算個事兒,我合計忍忍就過去了,沒想到有幾位男同學特彆執著。
放學我騎著自行車回家,他們是前後包夾,生生給我堵得捏閘停住。
然後他們就很熟絡的說要邀請我去看什麼球賽。
雖說是同班同學,我愣是分不清他們誰是誰。
這方麵很奇怪,我對事主的印象會很深刻,在村裡也沒有過臉盲。
偏偏隻要遇到要追求我的,煩到我心焦氣燥的,忘性就會特彆大,魚的記憶一樣。
可能是我來到京中後審美被極速拔高了。
不說孟欽,我天天還麵對著家裡風格迥異的五位哥呢。
等到一入學,我再聽班裡的女生們議論某某男生帥,就很麻木。
當他們說我可以選擇一位共同去觀看球賽的時候,我覺得壓根兒不用選。
他們幾位的長相在我眼裡沒什麼區彆,另外我對球賽也不感興趣。
拒絕後他們還圍著我不停地說,倒也沒什麼過份的舉動,無外乎就是形容那場球賽會有多激烈,他們中的誰會上場,還想要我的手機號或是社交賬號。
那是十二月份,天氣陰陰冷冷。
我正要急眼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喚我名字。
臉一轉,便看到孟欽從不遠處的車裡走下來。
他臉上蒙著層清寒,沒看我,漆黑的眸子望著他們,颯颯襲人。
沉靜冷然的氣場一出來,他們居然騎著車子就散了。
我被晾在了原地,心裡也是有火兒,等他走到我麵前,就不滿的開口道,“你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