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乾安瞪大眼,:“那你不送我要送給誰啊,是誰在這所學校裡兢兢業業的守護你,私底下我給你解決了多少麻煩,你織了一條圍巾居然不送我?”
“沒辦法啊,這是我的心意。”
我實話實說,“能接受的隻有孟欽,這條圍巾我也是給他織的......”
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說不好聽的在家壓腿的時候我還搞幾針呢。
極有可能這輩子我就織這一條了。
當然要送給恩人。
說著,我又安慰起他,“乾安,我可以送給你一個頭卡子,帶兔耳朵的,毛茸茸很可愛的那種。”
“我去你個小兔子吧!”
乾安來了六親不認的勁兒,一把搶過我袋子裡的圍巾,對著自己脖子一陣纏,“我就要這個了,起碼這個還能圍出門去保保暖,憑啥好事兒都是他孟欽的啊,這還是條白圍巾,符合我這帥到人神共憤的氣質......”
“還給我!”
本來送給他沒關係,可就在他係到脖子上的一瞬間,我就要胸悶氣短,忒敏感!
於是我扯住圍巾就和他搶了起來,“乾安,我難受了!”
路過的同學都知道乾安是我哥,撐死也就好奇的瞄兩眼。
並沒有誰駐足多問,隻當是兄妹間正在玩鬨。
我眼瞅著要上不來氣兒,扯著圍巾的一端便死活不撒手。
乾安那驢脾氣上來還和我拽,拔河似的扯了幾個來回。
也是我鎖邊沒鎖好,一下將圍巾掙脫線了!
我又沒收住力,扯著的一端特別順滑的開始簌簌禿嚕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