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朝著不遠處的馬路中間看去。
果然是堵了一串,要被拖走的車子正是孟欽的,那他......
我回過頭,忙朝巷子口望去,正好看到孟欽平靜無虞的掃了眼拖車的方向。
頎長的身形一轉,他事不關己般回到了巷子裡。
司機師傅還在嘖嘖不停,“真不知道那車主是遇到了多大的事兒,就這麼撂挑子走了,回頭都是麻煩,影響公共交通啊。”
我心虛的不行,後脊梁跟著就出了一層汗,“可能是他看到了妹妹受欺負,心裡著急......”
“妹妹?”
司機師傅笑了聲,調侃道,“要那麼說我看得是老婆,心上人啊,妹妹的話怎麼著也得把車子停路邊啊,吃罰單也比拖走強啊,不是火上房的事兒,誰能這麼不講究啊。”
我沒接茬兒,回到家還心驚膽戰的,好在三個多小時後乾安回來了。
他和我說那個男生沒事,被送到了孟欽所在的醫院。
肋骨骨裂,對方家長同意不予追究,醫藥費都不用我們出。
我聽著不可思議,“骨裂了不用賠償醫藥費?”
“那要看過錯方是誰!”
乾安大爺般打開我的冰箱,拿出一聽可樂撕拉打開,喝了一口繼續道,“他那個行為很惡劣的,你要是去告他,那他的事情更大,而且他這裡......”
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乾安說道,“他有幻想症的,兩年前就接受過治療,那時候他就差點惹事,本以為治好了,沒成想遇到你又發作了,他認為你是在故意試探他的心意,反正就是他自己在那幻想連篇,在醫院他的爸媽還不停地朝我道歉呢,哎,你猜他爸是做什麼的?”
見我搖頭,乾安打了聲嗝,“就是個生意人,公司規模還沒咱們家大呢,他還敢吆五喝六的,現在怎麼著?被我哐哐了六十七下,收獲了醫院數日遊,一張診斷書,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