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這件事我可以為小螢兒解釋,調情絕對不可能。”
蘇清歌說道,“你隻是用大人的思維去揣測了她,那時候的小螢兒根本不懂這些。”
“好,那這件事不提,今年春天的時候,她和先生在書房裡,我進去時就看到她正在給先生塗抹指甲油,先生一手拿著書再看,一手就讓謝小姐塗著......”
美玲姐忍無可忍道,“當時我嚇一跳,先生還說謝小姐難得有雅致,安安靜靜的很乖巧,讓我出去......大小姐,您問問她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蘇清歌壓抑著眸底的匪夷,“小螢兒,你給容棠塗過指甲油?”
我望著眼前的茶杯點了點頭,心尖不自覺的顫著,“那天練完字,我書包裡有美甲的小烤燈和指甲油......就給孟欽做了美甲。”
本來打算買回家給五位哥做的,孟欽為我整理書包時就看到了。
他一問,我就用他做了模特。
塗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挺有意思的,當下被美玲姐這一控訴......
我尷尬的頭發絲兒都要病變,想刨出個地洞鑽進去。
蘇清歌氣息一沉,沒接茬兒。
美玲姐瞄著蘇清歌的臉色,神情跟著急切,“做美甲也不成啊,先生未來可是外科醫生,拿手術刀的手很重要的,退一步講,即便先生不是醫生,你也不好給他塗指甲油啊,那成何體統,謝小姐既然是學道之人,更應該知曉禮義廉恥,怎麼能如此作弄先生呢。”
我低頭抿著唇角,“我知道,我塗完就給他卸了。”
“大小姐,您聽到了吧,我是不是句句屬實?!”
美玲姐像是擒賊一般對著我繼續指控,“這件事過去不久,謝小姐你有一天上樓,踩空了一級樓梯,先生看到了就要抱你上去,然後你們倆不知道說了什麼,你突然打了先生一把掌,打到了他的肩膀,聲音很大的,打疼了他不說,你還命令先生背著你上樓,用手臂圈著先生,惡狠狠的說要勒死他,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