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我沒聽懂,蘇清歌還補充道,“假設,你和容棠在一起就得放棄做陰陽先生,你願意嗎?”
乾安扼喉一般的瞅著我,“你怎麼回答的?很糾結吧。”
“不糾結。”
我在那時那刻,沒有半分猶豫,“我選事業。”
對著蘇清歌仿若能直插心底的雙眼,我平靜的開口,“蘇阿姨,既然我的姓氏變成了謝,那我的人生,隻可以走這一條路,在這個前提下,我可以做無數種選擇,但是拋開所有的一切,踏道是我的根基,您的問題雖然是一種假設,不太現實的假設,我也可以告訴您答案,我選的就是事業。”
“對,她問的就兩門子麼!”
乾安憤恨道,“事業和愛情憑什麼要做出割舍?沒事業還搞個球啊,兩個人在一起喝西北風啊,有情飲水飽嗎?她問的就有毛病?!”
我腦海中還回蕩著蘇清歌的話語。
她淺笑著道,“或許我說的假設能成立呢?”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蘇阿姨,無論真假,我說的都是心裡話,孟欽對我情深義重,我能做的報答都會去做,但有些話說的太透,就沒意思了。”
人的情感何其複雜。
豈是三言兩語就能剖析明白的?
蘇清歌沒言語,重新沏了一杯茶。
絲絲縷縷的熱氣升起,她垂眸靜靜地看著。
傳遞出的情緒縈繞在空氣中,有博弈,有探尋,有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