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又要怎麼去承認?
芸芸也會打趣說我裝,她說也就是和我成為了朋友,了解我是什麼人,否則她都覺得我是那種高段位的獵手,故意以低姿態的獵物身份出現,一點點套牢了孟欽這個獵人。
“這不是楠姐形容阿美姐的話麼。”
我聽著發笑,“你怎麼用到我身上了?”
“你和阿美姐可不一樣。”
芸芸一本正經的說道,“阿美姐的嬌嗲接觸久了難免做作,太平巷裡的街坊都能看出來她市儈,潑辣,見錢眼開,你會給人另一種感覺,連我都想保護你,覺得你是易碎品,即使我知道你會打人,你也有脾氣,可你給人的觀感就是很柔弱,軟軟肉肉的,恨不能把你抱在懷裡,書裡寫你這種角色一般都是......”
“白蓮花。”
我替她回答,被普及的絕對到位,“綠茶婊。”
“什麼呀,白蓮花會對男主身邊的女人搞心機,我看你也沒長那個心啊。”
芸芸撇嘴,指點我道,“你這種情況,很明顯是病嬌美人,外表要美,要嬌弱,要楚楚動人,內在卻又要發狂,對男主會有蠻橫不講理的過激行為,美強慘,謝萬螢同學,我可是分析過你的,既然你長了一張女主臉,自然就要符合一種女主形態,病嬌女主就是你!”
“薑老師,您分析的真沒錯。”
我笑著說,“我的確是有點大病,學習到了。”
可當我問她什麼是真正的喜歡時,‘經驗豐富’的薑芸芸同學居然說不知道。
她講她喜歡過的人太多了。
連情書她都不曉得幫人寫過多少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