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乾安算各自小賺了一筆。
問題是他樂嗬了。
姐妹我承受不住啊。
幸好這份紅包是劉姐送我下樓時塞過來的,在此之前該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
閉上眼,我單手揉著太陽穴。
腦中還回放著離開前的畫麵——
“劉姐,您帶人儘快去趟妞妞的墳地,前後左右仔細的查看一遍,我聽妞妞說的意思是,她塋地被耗子磕的有了破損,您發現哪裡有問題要進行修繕,不過有一點,墳頭土補完就可以,千萬不要給土填的太高,小孩子的墳,宜小不宜大......”
在劉姐家的客廳裡,我遞過折疊起來的符紙,“修繕妥當後,您再將這張符紙燒了,紙灰埋在妞妞墳地的四周即可,從此以後,妞妞的墳地就不會再有老鼠侵擾,對了,您還要記得給她買點治療咬傷的藥,在墳前和其它祭祀品一同燒掉,妞妞就可以收到了。”
劉姐接過符紙連聲道謝,“小螢兒先生,燒點止疼藥可以嗎。”
“最好是治療咬傷的消炎藥物,另外買點包紮的紗布,可以再搭配送點止疼藥。”
我細致的交代,“妞妞年歲小,您在燒的過程中要給她念叨念叨藥品的使用方法,不要認為她離世後就具備了什麼神通,靈體的很多訴求和人是一樣的,你要麼不送,送的話就不能出差錯。”
燒祭品這方麵其實很怕糊弄,哪怕你彆送,也不能瞎送。
我曾經就給一個事主解決過類似問題。
她兒子是出車禍當場去世的,雙腿都被撞斷了。
葬禮過後她就夢到了兒子,說她兒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著腿疼。
她醒了尋思自己是日有所思,一開始就沒在意。
誰知連續夢到這種場景,她兒子多餘的話也不講,就神情很痛苦的說疼。
她精神跟著恍惚,為了擺脫這種夢境,特意給兒子送了很多祭品,車子房子都送去了。
當晚她就夢到兒子滿臉是血的扒在她床邊,對她說,媽,我怎麼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