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很努力的學著。
在融入的過程中,其他隊員看我們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善。
好像我們是走了什麼後門,才半道截胡進入的隊裡。
我對質疑什麼的完全不在意,早就被鍛煉出來了。
入隊後就中規中矩的訓練,既沒表現得太突出,也沒故意去拖後腿。
誰知姐妹就是正常發揮,舞蹈老師都重用我了。
她將我安排成領舞,無論隊形動作怎麼變化,我都處於中間的領頭位置。
並且我還有個空翻亮相,正兒八經的C位。
得益於旺起來的人緣,我們三人的小團體雖然飽受詬病,但將我個人刨出去,在隊員當中我還屬於被推崇仰慕的對象,隻要一進入隊裡,學弟學妹都會圍過來和我說笑聊天。
還有學妹問我,為什麼會跟薑芸芸和唐茗茗成為好朋友?
直言她們兩個人太笨了,就算去參加比賽也是替補。
甚至還有人拿學習成績說事兒,說薑芸芸是全班倒數第二。
即便他們都知道我是那更耀眼的倒數第一,聊起這些她們還得給我找補,意思我哪怕學習不成,也有舞蹈強項,將來能走特招進入大學,她們倆怎麼辦?
那不就是老話裡講的,乾啥啥不行,學啥啥不會麼。
“謝萬螢,你和她倆一起玩兒不覺得丟臉嗎?”
我聽完是當場翻臉,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去乾仗,見我反應強烈,唐茗茗和薑芸芸還很緊張,拉著我各種勸,直說那就是一群小孩兒,生怕我和隊員們打架。
不過一出練功房,她們倆多少也有點受傷害。
熬了一個多月,初雪快要來臨的時節,我玩兒了個絕活,崴腳了!
報告!
我裝的。
不裝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