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能感覺到她想積極修複和我的關係,對我是忙前忙後的照顧,我內心深處也隻有抗拒。
麵上禮貌的應對一下,然後去到蘇婆婆身邊,掐著時間點再趕回家。
隻不過我登門的次數多了,難免會被那些阿姨們拎出來和蘇鬱檀進行比較。
老實講蘇家的家規很嚴,明麵上真的聽不到一絲閒話。
架不住我有一對靈敏的狗耳朵。
專業溜門縫兒,走哪聽到哪,一點不摻假。
但凡我經過阿姨們的住房,每每都會有新收獲。
十二月初。
京中下了第一場雪。
我依舊是裝病騎車去往蘇婆婆家。
路上頭發沾了很多白晶,進屋雪就融化了。
那時候蘇婆婆的精神頭已經大不如前了,越來越嗜睡。
坐在那前一秒還看書,後一秒就昏昏沉沉的犯困。
不過她知道我下午會去,習慣在前廳的沙發上打著盹等我。
看到我進屋頭發濕了,她擔心我著涼,便催促我回房間去洗個熱水澡。
我走樓梯上樓,想著還是先去找阿姨拿一條浴巾。
站在她們的住房門口,就聽到裡麵傳出阿姨的聲音——
“我看謝小姐最近來的頻繁了,你說她是不是有危機感了?”
“什麼危機感?”
“明擺著的麼,以前鬱檀小姐不在,謝小姐一周也就來一回,要是趕上先生在家,謝小姐哪裡是來裝卿卿小姐的,她分明是未來孟太太的架勢,真是她走到哪裡,先生都要照顧到哪裡,哎,我聽美玲姐說,好像她都打過先生,背地裡脾氣大得很,根本不像表麵上那麼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