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我們仨還會坐到一起,茗茗負責給芸芸講一些她不懂的題。
更難一點的,茗茗會去請教優等生,再回來給我們講。
我沐浴在這種學習的氛圍裡,身不暢,心很暢。
“哎呀,這是什麼東西啊,你惡不惡心!”
正值下午,很多同學趁著下課時間還在打盹。
我們仨還在學海裡遨遊,聞聲一抬頭,就見前麵的好學生座位方陣發出了騷動。
叫喊的是班裡一位名叫譚娜的女生。
這姑娘我印象真挺深刻。
不是我倆關係好,有點別的交集。
聽說她家境不錯,早年跟隨父母生活在國外,高中才回到國內讀書。
她本人性格有點嬌氣,走哪還有些趾高氣揚的勁兒。
我剛轉來那陣兒,薑芸芸就特意向我普及過她。
意思是我來之前,譚娜是當仁不讓的班花,可是我一來,她毫無可比性的就卸任了。
薑芸芸那原話也沒法聽,多少沾點私人交情,除了捧我就是捧我。
好像我是那七仙女下凡,跨差壓譚娜腦袋上,給她拍泥裡了。
雖說我也就一聽一過,但隨著逐漸熟悉,我也能感覺到和譚娜之間的微妙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