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它瞪著血紅的豆豆眼看了看我,四肢扒著地麵還要跑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哪裡能放過它,手中握緊那根木簪,一個箭步上前,半蹲在地對它背身又是一刺!
“吱吱~!!”
耗子瘋狂的叫喚起來,驚的周圍的流浪貓們居然做鳥獸散。
看到沒?
它一個耗子。
愣是立上棍兒了!
本事的都能給貓嚇跑了!
我見它乾紮紮不死,扭著靈活的腦袋,尖牙呲出來還試圖咬我。
心下一橫,我索性持著木簪一個大力下紮,將它釘在原地,眼瞅著它爐鉤子樣的四肢還瘋狂撓著地麵,我也沒客氣,站直就踩住它的麻繩尾巴,落我手你還想跑?姐們兒憋成啥樣了,村東頭廁所都要沒紙啦!
眼角捎到顫顫驚驚的裴班長,此時我也沒空多說什麼。
來活了,乾完再去解釋。
這東西是真有勁,長長的尾巴愣是讓我踩出了一個鞋底有蛇亂動的觸感。
強忍著不適,我口中呼著白氣,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黑血,從兜裡摸出一張符紙。
為了防止突發情況沒帶打火機,我符紙裡都有微量的磷,撚出來直接打出響指,指尖引火點燃,這套程序我在家裡後院已經演練過成千上萬遍,堪稱肌肉記憶,流暢自然。
火光一起,指腹隨即朝口中一咬,提氣默念,“日出東方何堂堂,皇帝遣汝時,令齧猴與鼠,不令齧人傷,若齧人傷白虎入汝腸,急急如律令!”
禁狗鼠咒法一出,我左手拔起木簪,右手中指在簪體一蹭,氣息噴湧間,耳邊還聽著裴班長哎~!的驚呼,顧不得回應,眼見大耗子還回頭瞪我,擦完血的木簪便對它再次一刺——
“滅!!”
噗嗤~!
木簪終於將它紮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