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奇妙的,我突然很想見他,單手揉了揉太陽穴,每當產生要推開他的想法時,身體裡的另一個小人就會死命的叫喚讓他過來,太鬨心了!
“現在放學了,我正準備回家,你呢,這是做完手術了?”
“嗯,你在哪了?”
我估摸他在手機那端會聽到風聲,順口說道,“我在放學回家的路上。”
“是嗎,有些天沒見你了,要不要我帶你去吃冰淇淋?”
孟欽平著音腔,“可以點兩份。”
“......不用了!”
我垂著眼,手指緊緊地握著電話,抵抗著那種難以言說的誘惑,“最近我沒什麼想吃的東西,月底有一場很重要的考試,我精力得全部放在學習上,回家我還有訓練,沒空外出,先不說了,我掛了。”
“你身邊的那個男孩子是要活不久了嗎。”
“......!”
我一愣,“什麼意思?”
“應應,你是飛迷路了嗎。”
孟欽的聲線極其平靜,可又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冰涼,“我縱容的你都學會撒謊了?”
我無端打了個冷顫,抬起眼,就見喧囂的馬路對麵,停靠著一輛熟悉的SUV。
那輛車不知停了多久,車窗降著,露出一隻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
最讓我意外的是,他長指上還夾著一支煙。
孟欽什麼時候學會的抽煙?
我木木的站起身,朝前走了幾步,遠遠地,就看到駕駛室裡的男人。
孟欽持著手機,側臉正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