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它那虎出,一身邪氣的還裝的挺有領導派頭。
站那小身板子標杆溜直,小肚子腆腆的,黑爪子一背,拿上架兒了!
我微微活動著頸椎。
倒也不急了。
很明顯這是奔我來的。
它們知道我家這院牆周圍有罩門,撓飭進不去,故意給我引出來。
不過我不生氣,相反的,我還想道聲感激,這年頭掙點效益多難啊。
這‘小男孩兒’多貼心,知道天氣冷,上趕子來給我升升溫。
對峙中,那五隻肥碩的大耗子慢悠悠的站到它身後。
抽冷子一瞅挺像一個小男孩兒領著五隻小型獵犬出門遛彎兒。
哦,不,五隻黑色的豬崽子能更形象點。
隻不過那個‘小男孩兒’扮相的耗子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站那還怒氣洶洶的瞪著我。
可能它自我感覺氣場強大,想要震懾住我,殊不知姐姐是被嚇大的,激靈也就激靈那一下,大臉盤子都看過多少回了,我還能一直害怕啊。
更何況它個矮是硬傷,跟狗站起來似的,哦,抱歉,沒磕磣狗的意思,它還真沒狗高,一些大狗站起來都能比人高了,它使勁兒抻吧著站,再墊上內增高,腸子都抻折了也沒到一米一。
基於此,哪怕它眼珠子都恨不能瞪出來的那麼瞅我——
我看它的視線都得一路走低,感覺它除了撿錢能比我麻溜點,其餘沒比我厲害哪去。
冷風陣陣,我鍛煉出來的熱汗被逐漸舔乾。
三兩分鐘後,院內的喇叭聲已經停止。
我估摸和它也看不出個花兒來了,率先開口道,“你們是來找我尋仇的?”
“你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
‘男孩兒’的黑爪子朝我一指,聲音一出,胡須還一動一動,模樣著實詭異,“敢滅我的手下,你知不知道爺爺我是從哪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