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有功德褒獎,他們沒有,這種事風險又很大,說受傷就受傷了。
說不好聽的他都屬於陪著我去出生入死,兄妹之間情分是情分,錢我得給。
乾安聽著就想反駁,嘴張了張,反倒笑了,肩頭朝門框一靠,一臉混不吝的樣兒,“好啊,那我聽聽,大小姐想給我包多少錢?”
我試探的看他,“大兄弟覺得多少錢合適?”
乾安下頜朝著我的衣帽間一送,“談錢多傷感情,送我個限量版的啥也不是吧。”
我臉一彆,“沒有。”
“這個可以有。”
乾安拿腔拿調的看我,“您一喪葬公司的千金,彆那麼小家子氣麼!”
我知道他故意激我,姐們兒偏不上當,“乾安,要不這麼地吧,我也不給你封紅了,不懂事兒了,您就隻當自己是有勁兒沒處使,拿命陪我出去窮折騰,回頭咱倆要是把事兒辦的利索漂亮了,功德我收著,您呐,就張開大嘴,朝著西北方向,喝風喝個飽。”
乾安倒也不急,笑著道,“那能喝飽?”
“怎麼不能呢。”
我一臉認真的說道,“有情飲水飽麼。”
“擦。”
乾安笑著彆了彆臉,“萬應應啊,你是眼瞅著學壞了啊。”
我揮了下手,抬腳朝樓梯上走去,“行啦,彆忘了把門給我帶上,紅包我就先不給你了,攢著,等你結婚了,我一起隨禮......”
乾安沒言語,直到我踩著樓梯走到一半,他突然道,“那說好了,我至少要七年後結婚,到時候,你親手遞給我,否則你就算入土了,我也得把你刨出來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