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的?”
薑芸芸聲音裡夾雜著小激動,“他得潑我涼水吧。”
“哪啊!”
我加重著語氣,“侯哥先前考過司法鑒定工程師證書,他知道學習這過程很煎熬,但他也說了,證書一拿到手,就算半個公職人員,他的工作範圍直接就擴大了,月收入都翻倍了,所以他支持你考入一所好的學校,對你將來會有很大幫助,他還說要等著去參加你的升學宴呢!”
“真的啊!”
薑芸芸笑了,“那我一定努力,不能丟份兒!”
我跟著她笑,這事兒真沒扒瞎,知道我要外出打邪,上午侯哥特意給我來的電話,問我用不用陪同,我拒絕後語氣還很輕鬆,跟他說放心,學校那邊還有約定,我得全須全尾的回去參加月考,話頭一出來,侯哥也知道芸芸發了狠心,順勢鼓勵了幾句。
雖說在侯哥眼裡芸芸就是小妹妹,他的原話我轉達給芸芸就夠用。
主要是芸芸的意誌力太不堅定,小針兒我得持續紮,不能鬆懈。
“那行,你先去忙,我和茗茗等你回來......”
薑芸芸說道,“聽到你的聲音,我和茗茗就放心了,不然我們倆還納悶呢,怎麼你和裴班長都請病假了,班級裡一下空了兩個座位......”
“什麼?”
我微微蹙眉,“裴冬齊今天也請病假了?”
乾安正豎著耳朵偷聽,旋即激動非常,輕錘了一下方向盤,表情上寫滿了,‘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是不是這回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