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虛病我一定要看好。”
我認真道,“從我們的角度去看,小玲姐是幫了大忙,對她來說,這件事屬於是禍從天降,如果她沒有隨身攜帶我的護身符,也就不會被耗子咬到了。”
“大小姐,彆告訴我你還自責,這事兒可跟咱們沒有一毛錢關係!”
乾安瞪起眼,“我用兩句老話就能對她做出總結,先是不聽先生言,她吃虧在眼前,再有是她聰明反被聰明誤,等你這先生過去一物降一物。”
我笑的滿眼無奈,“哥,你可以歇會兒了。”
這事兒的確不怪我,可我也不想她上火。
“事實。”
乾安小磕一套一套的,“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不是棉褲薄,就是皮褲沒有毛。”
我沒搭腔,凡事都得往長遠上看,要不是小玲兒被咬了這一下,我還不知道要繞多大的彎子才能摸索到耗子老巢,而且我往深了去琢磨,總覺得它們身上的那股邪氣不太對勁,昨晚的老鼠說它下生就要立棍兒,那是誰生的它呢?
誰給它灌輸的這種思想?
而且它隻說自己有六兄妹,卻沒談及父母。
但有一點彆忘了,它最初叫囂時就來了一句,你知不知道爺爺是從哪裡出來的!
這裡麵百分百有事兒,它除了六兄妹後麵肯定還有靠山。
不掐根兒沒個完,後續會有大麻煩。
哇~哇~
老娃子糙啞著嗓子從上空飛過。
我看著暮色深沉的窗外,眉心不由得蹙起。
莫名有了種蓄勢待發感,“乾安,做好準備吧,這回保不齊要有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