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姐蒼白著臉,“具體的我沒看清,很奇怪的感覺,我看到他人影在大棚外晃蕩,心裡就像知道那是個男孩子,很淘,可他穿的衣服什麼的,我都沒印象,我就想趕他走麼,誰知道他頭一轉過來,就變成一顆老鼠腦袋,特彆有勁,我都要嚇傻了,腿被它咬的很疼,摸著棍子就死命的打......”
聽起來不是我昨晚滅了的那隻,應該是它那六兄妹之一。
“小玲姐,您這傷口是一直都這麼大,還是在家修養後,越變越大了?”
“咬的時候就是把肉給我豁開了,咬的比較深......”
小玲姐說道,“可自從線頭崩開,它就開始不停地生蛆腐爛,創麵也跟著逐漸擴大,現在比罐頭瓶蓋還要大了,瞅著也越來越麻癢人......”
我眉頭不由得蹙緊,差不多捋明白了!
“小螢兒先生,你說我媳婦兒這傷口越擴越大是咋回事?”
大哥眼巴巴的看向我,“是我藥沒買對,還是虛病帶的?”
“這就是虛病引發的症狀。”
我氣息微沉的說道,“咬小玲姐的那隻耗子是妖物,它把邪氣留在了小玲姐的體內,這邪根兒不除,傷口就會越爛越大,最後它想要小玲姐的命......”
有些話還是得委婉點去說。
我也沒想到它會這麼狠,居然想讓小玲姐活活爛死。
如果小玲姐一直把傷口當做實病去治,延誤了驅邪的時間,那我敢說,她腿肚子的傷口創麵會一點點延伸到大腿,再上升到腰際......
最後她全身都得是白色的蛆芽尖頭。
痛苦的是她還不會立馬斷氣,得在炕上持續腐爛。
直到她眼珠子都被蛆芽侵蝕,身體變成一方沃土,長滿了半截的白豆芽。
那些白豆芽在她身上起舞搖曳,直到她化成了一攤巨臭的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