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紙巾擦著手,轉而看向他,“姐夫,西嶺村是不是沒有貧困戶?”
“啊?這個......還真沒有,我沒聽說過誰家困難,村裡最差的人家年收入也能有個七八萬吧。”
姐夫說道,“彆看我們是農民,就靠種地包地掙錢,家家戶戶都是小康,在京中那樣的大城市我們可能買不起房,換個三四線城市,付個樓房首付那對我們來講是稀鬆平常。”
“那村裡每年走的人多嗎?”
“走的人?”
姐夫一愣,“外出打工的啊,哦,小年輕的不愛待在村裡,念完大學就留在城裡工作了。”
理解岔劈了不是?
“姐夫,我指的是去世的人多嗎。”
“啊,這個走了啊,徹底走了是不。”
姐夫尷尬的笑了聲,“哎,你彆說,去世的還真有點多,自從我在西嶺村安家落戶,每年就屬白事份子錢隨出去的多,光今年就走了七八個老人,我家得隨了兩千多的禮......基本都是得大病走的,查出來就沒法治了,那真是說沒就沒,走老快了,應了那句老話,閻王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年歲還都六十多個,擱我老家這都不算老人,正享福的好時候,可惜啊。”
這姐夫真挺健談,話一出口就滔滔不絕,倒也好,省得我刻意去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