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裡更是翻滾非常,身子一轉,正好衝向護著香碗的乾安——
小老哥一眼便看到了我捏著的活體蟲子,他腮幫子跟著一鼓,為了不讓自己吐出來,原地又做了一個向後轉,乾脆的果決的像是要跟我劃清界限!
完了。
看來我又要給他造成心理陰影了!
對不住了!
哥!
鼻息捕捉著煙氣,我眼睛還看著指腹中擰著身子的小白蟲,暗暗的安慰自己,其實這都是寶寶,蒼蠅寶寶麼,沒什麼的,來吧,爆破吧!
胳膊遠遠的伸出去,指腹重重的一捏。
噗嘰~!
白漿的爆破感接踵而至。
我頭皮莫名發麻,四肢百骸有了種說不清的電流感。
腦中躍起一顆大大的老鼠頭,緊跟著又閃過先師塑像,仿佛得到指引,“準備一方紅布,兩根蠟燭,香火,朱砂,七根縫衣針,烈酒,貓毛......”
話音一落,我率先去到廚房的洗手池洗手,衝刷乾淨指腹米糊糊一般的東西。
雖然心知一會兒可能還有更大的考驗再等著我,但我的強迫症讓我做不到手上沾著蒼蠅寶寶的屍體去和事主聊天。
回到房間我又對著姐夫繼續交代,“蠟燭香火和朱砂我這裡有,貓毛最好是黑貓毛,剪下來一戳就可以了,借氣用,準備妥當我就能給小玲姐治療虛病了。”
“好,高度數白酒、紅布和縫衣針這些東西我家裡也有,至於黑貓......”
姐夫想了想,“對了,李大媽家養了一隻黑貓,我這就去麻煩她剪下一戳貓毛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