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小撮就行,姐夫愣是端著個裝滿黑毛的瓷碗進來了。
還是冒尖兒的一大碗。
“夠不夠用?”
姐夫看著我確定,“不夠的話李大媽還說讓我把黑貓抱過來,想剃多少剃多少,我們這鄰裡關係處的特彆好,跟實在親戚一樣......”
“哦,足夠用了!”
這大冬天的給貓剃禿了能不能冷啊!
我哭笑不得接過裝貓毛的大碗,多了總比少了強。
畢竟我也是第一次乾這活兒,心裡不是很有底,一但半道不夠用了再去抱貓也來不及。
瞄了眼時間,七點,戌時,屬土,能生萬物,主沉穩,可行事。
我直接用小炕桌充當案台。
點燃兩根蠟燭,沉香插在米碗裡放置在正中。
七根縫衣針逐一在火上熏烤,放在一旁備用。
白酒擰開蓋子,裝貓毛的瓷碗放在最前。
屋內極其安靜,仿佛掉跟針落地都能聽得清晰。
小玲姐依然是靠牆坐著,姐夫站在炕沿旁邊,兩口子看著我都像是提了一口氣,滿眼緊張又不敢多加問詢。
我不疾不徐的準備著,該交代的基本都交代完了,眼下主要是靜心。
隻有心思徹底平寧,內外澄澈,才能最大的程度的發揮出應有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