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姐夫又難掩後怕的叫住我,“剛剛我看到窗戶外站了個老太太,是我丈母娘嗎?”
“當然不是,您丈母娘生前是學佛之人,她很清楚我是來救小玲姐的,絕對不會在關鍵時刻過來添亂,您看到的隻是幻像,那是妖物慣用的戲碼,用意就是逼迫小玲姐掀開紅布......”
我如實說道,“所以我今晚還要斬妖,如此才能讓您家徹底消停下來。”
什麼叫大戰?
這隻是開胃小菜,後麵還有活兒!
那個大家夥必須給它弄了!
一顆牙都能給人折騰成這樣,容著它還有好?
姐夫哦了聲,樹樁樁的漢子愣是被嚇到了,眼睛都不敢朝窗戶那瞟,“那你們辦完事兒趕緊回來,我自己在屋裡......心裡真有點發毛,彆一會兒那耗子又整出啥幻景兒了,我受不了。”
“您放心,我不出院子。”
我給了他一個寬心的眼神,疾步去到院內。
冷風吹拂著我清醒了幾分,朝空蕩的遠門外看了眼,耳畔沒有聽到人聲,眉心也沒有異常感受,那大妖並不在,這個倒也正常,我在屋內將牙齒摳出來的一刹那,它便能知曉邪氣被我破了,牙床子都得隔空一酸,當下它指不定多窩火呢,大抵是去碼人了。
好事兒,咱不怕它鬨,怕的是它聽話變乖巧。
有本事把所有的後生全叫出來,咱放開手腳的磕一場。
看看是你的妖氣盛,還是我的敗氣強。
玩就玩大的,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迎難而上,都對不起我這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