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乾安抱住我的時候,我隱隱的察覺到他氣場發生了改變。
雖說此前我也能感應到他是陰陽行當裡的人,但他這份氣場和幾位哥哥一樣,完全是長期接觸殯葬行業沾染的,而剛剛乾安把臉埋到我耳下的時候,居然讓我有了種同道中人的感覺。
他傳遞出來的氣場更接近於一名陰陽先生了!
思維快速的跳躍著,突然想起我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乾安,也有可能是你七竅某一竅沒有打通,導致你形成了踏道短板。”
當時乾安開車載我去劉姐家看陽宅,看似鬥嘴,也是我腦子裡一閃而過了什麼靈感。
如今看去,那是不是給悟?
七竅指的是雙眼、雙耳、鼻部、口、舌......
嘴在五行中屬火,鼠是地底之物,屬土。
當鼠姐咬豁了乾安的嘴唇,就是火生土,相生之兆。
關鍵在於,鼠姐咬他的時候正好處於妖氣昌盛的末端。
她試圖吸食乾安的精氣,從而逼出眼裡的木簪,所以她自身的氣門是全開的,當我一個雷咒打過去,剛好炸的它魂飛湮滅,鼠姐體內的道行也會隨著打開的氣門全出,按說邪氣是不能近人身的,但沒關係,我正好發出了符籙,氣場旋即扭轉,間接給了乾安加持力......
也就是說,在種種的機緣巧合之下,乾安踏道的關翹被打開了!
以後乾安就能記住那些晦澀的咒語可以踏道了!
我怔怔的看向院門外開啟雙閃的車輛。
那是乾安再提醒我,他已經開始幫我敗上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