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螢兒先生,你快給我們說說,耗子精為啥能長到一米五多,它們是吸取日月精華嗎?”
圍著我的村民們還在打聽,“我聽說黃皮子修行都拜月,耗子要成精是不是也得拜月?”
“小螢兒先生,事兒利索了吧,大林家不會再鬨耗子了吧。”
我全程沒有說話,就在手電光耀晃進來的刹那,空氣裡就像飛來了一根銀針,嗖~的刺痛了我的眉心。
當我的眼睛適應了光線,要做的就是在人群裡尋找,逮到那個觸動到我雷達裝置的信號!
直到我在人群最後看到了那張寡白的瓦條臉......
他精明的並沒有靠前,如一個普通村民那般,靜靜地站在最後,對著我還陰陰沉沉的發笑。
四目相對了片刻,他眼裡閃爍著寒光,無聲的做出口型,“你害了本座七個孩子,日後,本座就要讓西嶺村死七十個人,並且,本座還要給他們的家人托夢,告訴他們,是你,給西嶺村帶來的這場殺戮浩劫......”
他沒有發出聲音,僅有唇角掀動,那怪異的音腔便穿透過人聲敲打在我耳膜上,字字清晰。
死七十個人?
我微微咬牙,你可敢講話了!
“你這個該死的陽差,本座今晚暫且饒你一命,假以時日,本座必然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的瓦條臉森白了幾分,遠遠地的對著我張開嘴,像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如同一個麵部抽筋的變態,抬起手,他還摸著自己那缺了一顆牙的黑色牙齦,嘶嘶的道,“本座的牙床被你摳的好疼,這一筆筆血淋淋的賬,本座遲早要和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