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一臉的大義凜然,“不給你分析透了,你未來真要兩腿一蹬壯烈了呢,那我們不得......多寂寞啊,說好了是兄妹,咱們就一個都不能少,你是冤種,我們是冤種的哥哥,你要是真沒了,不就白禍禍我們了麼,不說我那口紅,武妹收了你送去的多少條絲襪了,赤橙黃綠青藍紫的,他搞批發都夠了,你欠我們的,必須用一生去償還!”
我垂著眼笑了聲,“行,重點呢。”
“重點就是老天爺既然對你擰巴,給你的發揮空間就不會多,這十年都要過半了,你也沒打到什麼邪,慈陰在暗處看的是真真的,她怎麼會在你即將成年的檔口突然給你上硬菜了呢,這事兒她乾的不就是缺心眼嗎?”
乾安掐著腰,微微躬身看我,“咋的,她是老糊塗了?還是說,她虐你虐出感情了?看你成長的太慢,她準備學習園丁精神,燃燒自己照亮你?”
我點頭,“你分析的沒錯,這件事的確不符合慈陰的作風,這也是我費解的地方。”
“邪門了不是?”
乾安坐到我身邊,看著紅紙裡的耗子眼睛,扭頭又看向我,“難不成,她是想用這些耗子來探探你的實力?看看你這幾年成長到什麼程度了?”
“探底的話她沒必要搞這麼麻煩。”
我如實道,“這樣做對她來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就像你說的,她沒必要給我上硬菜,更何況,她連師父的五雷掌都不懼怕,又怎麼會不清楚我的實力,我敢說,哪怕我練成了五雷掌,在她眼裡都是個小角色,現階段能跟她稱之為對手的,可能就隻有那位師父提過的沈萬通,以及,比她還要臭名昭著的邪師袁窮。”
屋內有片刻的沉默,好一會兒,乾安才道,“那她為啥還要放出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