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笑著道,“這他娘的要怎麼去猜,好人的好都是千篇一律,壞人的壞卻是千奇百怪,咱倆要是能揣摩出來,這心裡得多陰暗!”
我笑笑沒再言語,跟著他去到院裡,正好姐夫分完了耗子骨灰,讓我過去看看。
這東西燒完真不剩啥,也就是兩捧帶著骨頭的黑沫子,聞了聞隻剩糊吧味。
什麼東西都怕燒,煉完後屍氣也不重了,我收好一份用紅紙包好先收進倉房。
剩下的另一半在院牆外找了一處地方,幫著姐夫把那黑黢黢的東西埋好。
腳下剛把泥土踩實,身後就傳出男音,“大林!這小螢兒先生剛醒你怎麼就讓她忙活上了,再累著了,她得多休息啊!”
轉過臉,我就看到一位小老頭被攙扶著走過來。
攙扶老頭的年輕男人我認識,正是那晚反應卓絕進屋關門的大強。
至於說話的大爺......
我看過去倒是覺得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周叔,我哪裡敢讓小螢兒累著了,她是幫我找個地兒埋......”
姐夫湊到老頭的耳邊輕聲言語了幾句,“埋好就能杜絕後患了,省的俺家再鬨耗子。”
老頭聽著點頭,看了眼牆根略有避諱,轉而就對我笑笑,“小螢兒先生,身體真養好了?”
我嗯了聲,“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