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哦了聲,“這要是烏龍的話,你還在那聊了一下午?”
“沒有,剛從那大姐家出來,我又遇到另一位大姨......”
我喝了口水繼續,“這不是要跨年了麼,那大姨請我去給算算來年運程,順便給她兒子定個結婚日子......”
乾安像是猜到了什麼,眉頭一挑,“該不是你從這位大姨家出來又被請走了?”
“你咋這麼聰明呢。”
我吸著鼻子笑笑,“你妹妹我不但才忙完回來,明天、後天、大後天的事主都排隊預約上了,上梁的,看運程的......啊秋!!”
“哎呦我去!”
乾安一個後閃,唯恐被我鼻涕噴濺洗禮,扯出一張紙巾遞給我,“所以你就生病了?”
“嗯,應該是虛症。”
我擤著清鼻涕,對著他笑笑,“大家太認可我了,一口一個小螢兒先生,哪怕我提醒了不用客氣,他們的眼神裡也都是感激,我這腦子漲到一定程度,鼻血又出不來,直接就引發了感冒症狀......”
說起來,周村長的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村裡人真沒誰特彆大張旗鼓的感謝我。
他們真挺配合我的低調,撐死了也就是用旁光欻欻我。
架不住我這倒黴體質敏感啊!
彆說旁光了!
隔壁的前列縣崇拜的瞄我一眼我都迷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