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大媽絕對深沉!”
二勝點頭,“當時李大媽老深沉了!”
“周村長的事兒真不怪她。”
劉叔佐證一般的開口,“連周村長自己都說了,他遇到耗子是意外,而且我聽說周村長的腿沒那麼嚴重,就是抻到筋了需要靜養,什麼就要截肢了,彆傳瞎話......”
......
“你知道他們為啥不敢揭李大媽的短兒嗎?”
乾安回來給我學起這些還連連發笑,“一個爬牆凍了屁股,另一個是害對方凍到屁股的元凶,瘸子哪能笑話啞巴,誰也不敢說誰的不是......不過最逗的要屬周村長的事兒,他做夢都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腿抽筋,愣是被傳的都要雙腿截肢了,你說再傳一傳他能不能眉毛以下被截肢!”
我沒好氣的看他,“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乾安笑的肚子疼的樣兒,“我可以不說,但村民們的嘴你堵不住啊,你被傳的出門都不用坐車,踩著筋鬥雲就能翻出十萬八千裡啦,來,我看看你耳朵裡是不是真藏著金箍棒......哈哈哈!”
我能打開乾安的手,也是真的捂不住村民們的嘴。
在這些‘目擊證人’一遍遍的潤色之下,我的形象那是蹭蹭的高大。
即使周村長仍會指揮村骨乾時不時的去村民家裡談話,李大媽家都去了好幾次,禁止她再和彆的村民在村口聚集探討我打邪的事情,杜絕神話我,可群眾好像就是有那個心理,你越去強調‘不能說’,他們越覺得我神通廣大。
並且他們也有著自己的小九九。
明麵上不能說,他們就暗地裡繼續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