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被我看的像是心頭發慌,自顧自的朝前麵看去,“那位事主家住在哪啊,說沒說是什麼顏色的大門?”
“你跟我說實話。”
我扯住他的手臂,“乾安,你大丈夫要敢作敢當,不許騙我。”
“我......”
乾安鬨心巴拉的一跺腳,震得腳旁的雪晶四散開來,“行吧,也沒什麼不敢說的,那天晚上我是提前給孟欽去了電話,主要是我看到了小玲姐腿肚子的傷情,我一惡心就覺得這事兒難度係數有點大......”
我嗬了聲,“也就是說,你當時看到傷口跑出屋不僅僅是去吐,還順帶去幫我搬救兵了?”
“那我不得一手準備,兩手抓麼!”
乾安眼神遊離的說道,“但這不是我自己的主意,是兄弟們一起商量出來的,大家都怕你第一次出門打邪遇到意外,他們建議我留個後手,我就給孟欽去了電話,孟欽也沒多說什麼,後來我在西嶺村也沒看到他,等我把你送到鎮裡醫院,給他再去電話,孟欽也沒接,我就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說你沒事了,前後過程就是這樣,我不算對你有所隱瞞吧。”
我想著妞妞說的念經聲,“那孟欽就是來了西嶺村,對不對?”
“我哪知道他到底來沒來,他也沒跟我說來不來,我更沒資格讓他來啊,我原話說的就是你頭一回出門打邪,經驗也不豐富,可能會有未知危險,我害怕自己照應不到,僅此而已。”
乾安還一副很有理的樣子看我,“而且我打完電話後又給他發去短信叮囑了,假如他要來,那不要靠村子太近,別影響到你發揮,更何況,京中城區距離西嶺村開車得四五個小時,孟欽就算接完電話立馬開車趕過來,也得半夜才能到,那時候你已經攆著耗子狂撂上了,最後他也沒妨礙到你什麼啊。”
“他是沒有妨礙到我,但是你影響到孟欽了!”
我莫名憤怒,“他那晚是有手術的,就因為接了你的電話,他極有可能為了我都玩忽職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