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人回來了,還是有很多村民們打電話過來。
即使不是找我看事情,也是想關心慰問一下我的身體。
對於其他陰陽先生來講,這當然沒問題,甚至可以說榮幸之至。
我這冤種體質是真的受不住這份認可和偏愛!
乾安已經把我看事情的工作手機放到他身邊了。
就怕我踏道未半先中道崩阻,沒咋滴先給自己折騰沒了。
“再聯係過你的就是薑芸芸了,她知道你回來了就想來看你,我嫌她太呱躁,就說你是重感冒,容易傳染,沒讓她過來,哎,也挺奇怪的哈,以前你倆坐同桌的時候,我看你倆也沒親密到這種程度啊,現在她怎麼老想來給你送溫暖呢。”
乾安說道,“彆怪哥們沒提醒你,你這倒黴氣場真不配有閨蜜,容易被她送走。”
我笑了聲,“芸芸哪裡是想來看我,當然,她肯定有關心朋友的成分在,但是那姑娘心大,她要是來咱家,可以說是三分衝我,七分衝......”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姐妹心裡有數。
我們三個好歸好,完全沒到那種閨蜜情深的程度。
首先她們倆對我的行當都有點忌諱害怕,日常也不會多問。
再有茗茗和芸芸各自的愛好也不一樣,所以我們仨有點像純玩組合。
湊一起了就是說笑打鬨,互相都有小世界,是我最為理想的相處模式。
乾安挑眉,“那七分衝誰啊,她對侯哥還犯花癡呢?”
“你看你這話說的,那叫欣賞......”
我見點滴掛完了就自己拔針了,指腹還壓了壓手背的膠貼,坐在床上活動了一下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