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停地擦拭鼻子,她小聲問道,“謝萬螢,身體真的沒事嗎?”
我點頭回應,誰知就在我落筆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鼻血忽如泉湧。
真的是一下就噴出來了,我用紙巾堵著鼻子,血愣是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班主任嚇壞了,問我是不是毛細血管破裂,我來不及解釋,單手捂著鼻子把試卷交給她,然後踉踉蹌蹌的衝進了洗手間。
最後的結果就是齊經理派來了嚴助理和兩位保安大哥接我提前回家。
因為我攤在校醫室眼前已經是一片漆黑,簡單交流都做不到了。
不知情的同學還以為我是考試壓力過大要掛了!
眼瞅著我跟半身不遂似的被輪椅給推走了。
回到家我情況也不太好,整個人都是暈的,鼻血止住了身上又開始起紅疹。
躺在臥室的床上,我眼尾有很多人影來來回回,手背又被紮了點滴。
齊經理和沈醫生的對話聲時不時的傳進來,迷迷糊糊中,我隻呢喃著一句話,“不去醫院......”
昏沉的睡了一晚,次日已經是元旦,新的一年開始了。
我提著還很重的腦袋聽乾安說今年元旦正好趕上了周六周日,學校放兩天假,三號再去上學。
他見我神情麻木,很大聲的說,“萬應應!恭喜你!十八歲啦!跨年啦!!”
我嫌他吵,手臂無力的拿過手機給他,“幫我給爸爸和鳳姨去個短信問好。”
乾安倒是很配合的幫我發了短信,又問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