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踢的是我,被要求三緘其口的也是我。
低頭看著鞋尖,我兀自笑笑,本來就不能說出去,被馬踢了是啥好事嗎。
就算我沒受重傷,腦袋也撞出好幾個大包,這種事誰願意說?
吐出口氣,我自顧自緩解著,算了,過去了。
回去時是蘇鬱檀開車送的我。
她跟蘇清歌通完電話情緒就緩和過來了。
即使我表明不用,她也一定要送,說這是她道歉的誠意。
我被折騰的隻剩心累,倒是有個好處,消耗敗氣了。
跟黑風單挑時我很明顯的感覺到黑氣在消散。
也可以說是敗氣給我加持了戰鬥力,要不然我還做不到那麼勇。
坐在車裡,我也能感覺到臉上的疙瘩痘平了些。
礙於蘇鬱檀在旁邊,我也不能拽下口罩看。
她更沒心情關注我的臉,仍在給我道歉。
車子到了太平巷入口我就讓她停了,想著一碼歸一碼,既然咱沒給黑風驅邪,也不占她這三萬塊的便宜,興許還能再敗一波,晚上回去起個小壇,誰知蘇鬱檀聽到話頭就急了。
她非但不要這筆錢,還想再轉給我兩萬塊,說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