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後麵被黑風圈踢,大抵就是意外事件了。
畢竟我還屬於蘇清歌的假侄女,蘇鬱檀應該不會故意害我,那對她沒好處。
可聽蘇清歌那意思,她想促成孟欽和蘇鬱檀......
這就說明她還不知道兒子心裡有真正喜歡的女孩子。
孟欽不是說這個月就能把她介紹給我嗎?
即便是我和他拉開距離不聯係了,他也應該把那位女孩子介紹給家裡人呀。
想到今天才一月二號,估計是時間還早。
也有可能,是她還沒回來。
換好睡衣我揉了揉屁股,在馬廄地麵翻得我真是屁股都疼了。
仗著咱後腚的肉厚,不然都容易磕到尾巴骨,嘶嘶了兩聲去到禪房。
感覺上,這三萬塊掙得還是挺輕飄的。
可一想到驚險程度,又覺得後怕,差點留下心理陰影了。
打開禪房的窗戶,冷風吹的我精神了幾分。
搬來一張小桌子擺好,另外點燃兩根蠟燭,中間放置好插香的米碗。
我盤腿坐在桌前,閉目微微靜心,再次睜開眼,打開一張紅紙,裡麵是一戳黑紅色的粉末。
體內微微運著氣,感覺到身體發熱,我拿起毛筆在另一張紅紙上畫出個老鼠圖案。
隨後撕下輪廓,我抽出碗裡的沉香對著畫出紙老鼠繞了繞,“道由心學,心假香傳,香燕玉爐,心存帝前,真靈下盼,令我心靈,鑒我心虔,所祈所願,鹹賜如言!”
插回沉香,我鼻息嗅著煙氣,毛筆點沾著朱砂給紙老鼠開光,“開頭光亮頭光,乾坤一到照上蒼,開眼光亮眼光,左眼為陰右眼陽,開耳光明耳光,耳聽家師作主張......你的家師就是我,神通一到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