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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螢兒,你這是......”
再回到候場區,我已經化了全妝,小馬甲重新勒緊。
連紮著的馬尾都被領隊老師帶來的卷發棒燙出了大波浪。
對著兩位嫂子目瞪口呆的臉,我牽著唇角笑笑,“彆擔心,我會代替陸仁佳上場。”
“不是,你身體能行嗎?”
薑芸芸看著我,“昨天才出院,你這又......”
“是啊,萬螢兒,你這些天都流了多少血了。”
唐茗茗小聲道,“那陸仁佳是不是真有胃病咱不知道,你這身體可是真不行,上月底就是被輪椅推出學校的,三號那天又口鼻躥血的暈倒,你都要嚇死人了,這才剛出院,你哪還有勁兒跳,聽話,咱寧願倒數第一,也不能拿身體健康開玩笑。”
“沒事。”
來不及多說什麼,我又被老師叫走,和其他隊員去到一個空的休息室彩排磨合一下。
脫隊的時間太久,舞蹈老師怕我忘記動作,臨時抱抱佛腳。
老實講,當我回頭和舞蹈老師對視上的一刹那,基本就能猜出她找我要談什麼了。
舞蹈老師也沒藏著掖著,直說要是我頂不上去,隻能全隊退賽,因為她編排的很多動作都需要領跳完成,領跳不在,也就失去了整套操的完整性,與其讓彆的學校看笑話,那還不如她保全個體麵。
“萬螢兒,你要知道,集體賽事,每一名隊員都付出了很多辛苦,大家都想在比賽中取得好成績,我一開始就是把寶押在你身上的,現在陸仁佳臨時退出,老師希望你能抗住壓力,臨危受命。”
她眼底泛紅的看著我,“輸不怕,但我不想不戰而屈人之兵,萬螢兒,你願意幫幫我嗎?”
“我願意。”
我所有的掙紮再看到她要流出的眼淚時便化為烏有,“老師,我會竭儘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