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微晃的扶住旁邊的櫃子,我心底跟著一沉,完,被老天爺發現要作弊了。
乾啥!
這是乾啥!
一天天盯著我跟盯賊一樣。
算了!
不藏了!
我心頭罵罵咧咧的從衣帽間出去。
見鼻血沒露頭,身體也沒有特彆難受,這才悄咪咪的吐出口氣。
由此可見,孟欽的貴氣是真牛,連這種事兒都能變相協助我做成......
恩人啊!
趁著時間充裕,我又給戚屹候去了通電話。
他在外麵朋友多,門路多,勞駕他年前幫我聯係個願意高價回收包包的地方。
之前我本想麻煩齊經理,但是齊經理明顯不太情願。
因為在他看來,我多個包就是多個保命良藥。
所以這事兒我隻能換個人去幫我辦,找家裡的哥哥也一樣。
戚屹候聊了沒幾句就朝我道起恭喜。
家裡的消息向來傳播的快,尤其是我的事兒,幾乎隻要苗頭一出,兄弟們便全會知曉。
“螢兒,哥都迷茫了,你說你和孟欽究竟是誰拿下的誰?”
戚屹候笑著道,“是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飛,還是她追他逃,他插翅難飛?”
我聽得直迷糊,“當然是我拿下的他,我生生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