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溫不慌不忙的打著字,“孟欽是什麼樣的人,背地裡對小螢兒早就深陷其中了,麵上人家還能坐懷不亂,城府深到我們五人捏到一起都不是對手,那可是天生的高位者,最不怕的就是玩權謀,蘇清歌現在是趁他病想要他命,她以為能壓製住孟欽,實則是逼著孟欽策反,等著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我掃了幾眼手機屏幕,那密密麻麻的字節看得我腦仁子都疼。
調整了一下情緒,放下手機便去到禪房打坐了。
講真,遭遇了這一出我雖然心情很差,身體卻是詭異的輕鬆。
打坐後入定的效率很高,金光在體內運行的極其通暢,一直修習到後半夜,天色微亮的時候我坐在禪房裡苦澀的笑笑,或許,這也是敗。
我又一次,敗禍了孟欽的感情。
並沒有給孟欽發去短信,也可以說,是我不敢發,心裡沒來由的害怕,所以我下意識的想要拖延時間,隻在清晨的時候給蘇清歌去了一條短信,詢問她孟欽的身體狀況。
蘇清歌隻回給我三個字,‘退燒了’。
我看到後放心不少,莫名很怕蘇清歌再給我發來旁的信息,扔下手機我就去了後院晨練。
像是很想去逃避什麼,訓練的強度很大,上午拖著半條命回到臥室洗了澡,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我還沒出息的打了個激靈,直到我發現是工作的手機在響,找我的也是事主,這才呼出口氣接聽。
怕什麼呢?
我不知道,一整天過得都是忐忑不安。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特意接了事主看陽宅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