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來這裡踩點的是沐豐哥,最後幫我導電的也是沐豐哥,甚至最初電過我的就是沐豐哥!
我倆還真是一對注定要捆綁挨電的非親兄妹!
哢吧~!
一根細細的桃枝被風吹斷,翻滾著落在我身邊。
我側臉看過去,桃枝上的花瓣已經全部脫落,剩下嫩綠的小葉片。
不知怎的,那嫩嫩的葉片讓我想起了兩個字,希望。
天垂六幕千山外,何處清風不舊家?
桃花看似不經風雨,片刻凋零,葉片旋後重生,來年再紅。
我牽著唇角看著,耳邊忽然聽到簌簌的細密聲響。
驚悚的看出去,鼠群再次歸來了!
這一次,它們偷襲的時間剛剛好,四麵八方已空無一人,我半死不拉活的躺在地上,幾乎是束手就擒一般,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呲著尖牙湧到了我身上!
雨滴還淅淅瀝瀝的落著,我感受著迎麵而來的麻癢感,人起不來,隻能胡亂的扒拉著爬在我臉上的老鼠,鼻息處滿是腥臭的味道,吱吱的叫聲還吵著我耳膜。
沒幾秒,我露出的皮膚就有了痛感,這群小犢子,咬我!
鉚勁兒抓起兩隻耗子扔出去,奈何我的手臂沒勁兒,對它們根本造成不了威脅,越來越多的耗子爬在我身上,我清晰的甚至聽到了衣物布料被咬破的聲響,臉頰的痛感加劇,不知是不是數量太多,我像是成了個鼠堆,確切的說,是被壓在了一個老鼠堆砌的墳墓裡,分分鐘就要窒息!
脖子的刺痛感傳出時,我兩隻胳膊被耗子們壓得徹底抬不起來,連視線都被老鼠的腹部給遮住了,我被迫閉著眼,感受著老鼠爪子刮劃的刺痛,惡心和恐懼同時衝蕩著神經。
心頭崩潰不已,我想過自己的死法,但我接受不了被耗子們活生生咬死!
提氣想要放出金光咒,我沒出息的唇角隻能湧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