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屹候笑了,“老周,我們這是和諧互動,鬥嘴有助於增進兄弟感情,小短兒一揭,負能量全歇。”
南大爺笑著搖頭,還想跟我說些什麼,誰料我手裡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我看了眼來電人,接起手機,“喂,楠姐。”
“誒,小螢兒啊,聽阿美說你這幾天生病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三天兩頭就來病呢,體質太讓人上火了,好沒好點啊。”
“嗯,沒事了。”
我笑著道,“就是前些日子下雨著涼了。”
“你看看,這一換季啊可得注意,我家溪溪這兩天就是嗓子疼,昨個金姨不是要出遠門麼,臨去機場前還來我這嘮半天呢,說是去看你了也沒醒,昏昏沉沉的,她哪回出遠門都擔心你,直說你女孩子學打邪太危險,就怕你出事兒。”
我哦了聲,“金姨又去南方了?”
“對,金姨自己是說,接了個南方的活兒,幫忙賣個房子,順便去看看你師父......”
楠姐笑了聲,“其實咱心裡都明白,她就是惦記三爺,特意接的南方那邊的生意,要不然她那中介乾的這麼火,京中本地的房子都賣不完,乾啥老往南方跑啊,去一趟又是搭飛機又要轉巴車的,還不是想要和三爺修成正果,彆看金姨年歲大了些,在追求愛情這方麵,她比小年輕的勁頭都足......”
我聽著沒立即說話,金姨對我師父的這片心一般人真比不了。
早先太平巷的街坊都認為,我師父常年不回來,金姨肯定等不下去。
她那個年紀求得不就是個陪伴麼,所以上門給她介紹適齡大爺的媒人特彆多。
尤其是金姨還能賺錢,既有自己的生意,又沒有額外負擔,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條件是出了名的優異,不誇張的講,在太平巷的中老年單身陣營裡,男中的鑽石王老五當屬鄭大夫,女中的白富美,非我金姨莫屬。
那有人要說了,正好他倆湊一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