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群眾後撤,人家親爹可心疼的緊。
他呼喚著兒子的小名,偉啊偉啊,可能怕兒子真要萎了,對著我就破口而出了三字經!
我也沒慣他病,姐妹這武術學的多雜啊,該用的時候就得亮亮罩子!
當然,也要謝謝他們,豬肉攤位,正好給我提供了兵器,省的抽發簪了!
見老孫頭朝我衝來,我手腕用力,菜刀在我掌心直接嗖嗖打了個旋。
回手再次握住刀柄,刀刃登時比量上老孫頭兒的鼻尖。
來。
不介意的話。
我可以給你做個屁鼻,兩瓣兒。
孫老頭兒玩了個緊急刹車,鬥眼一樣看著鼻梁處的刀刃,“你......你,快喊我侄子!報|警!!”
雜音四起,有群眾的驚叫,有胖蛤蟆的夾腿哀嚎,還有三五個攤販躍躍欲試的要衝上來。
但一看到我手裡的實戰冷兵器,又麵麵相窺的停下了腳步。
“閨女,是這樣,有事兒咱好商量。”
孫老頭兒一看沒人靠得住,渾濁的雙眼裡流露出驚恐,“我老孫捫心自問,對胖傻真的很好,最多我也就是抱過她,沒有......”
啪~!
抱歉。
聽不下去。
刀身直接拍在了他乾癟的臉頰,當球拍用了!
孫老頭兒側臉甩出去的模樣無端讓我想起當年那個渾身瘤子的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