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你還來福利院嗎’?
‘我知道了,你怕被我抓到把柄,因為你得罪過記者,才想要用謝艾蒂這個身份做些善事給自己洗白,我告訴你,那是你癡人說夢,隻要你敢利用我,我就去找這個小三黑記者曝光你’!
我牽著唇角,回複道,‘發短信是要花錢的,小真,我這個偽君子是不會給你充話費的’。
她這才安靜下來,我看還沒到打坐時間,拿起手語教材課本便繼續學了起來。
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次日上午我驅車去往事主家,想著可算是來個大晴天,打開棚頂換換心情,結果車子的後腚就被那雷家三少給懟了!
隨後他就展開了攻勢,並且猜出新聞上的敗家女就是我,才會跟我說和他好了以後可以隨便踢人......
那哥們好像是腦袋有包。
我越膈應啥他越說啥,還自我感覺良好。
好像他張開雙臂,我就能衝進他懷裡,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
萬幸他的猛烈攻勢隻持續了三天,隨著降下的新聞熱度一同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了。
我繼續有條不紊的生活,陸續迎來了幾個好消息。
奇奇在沈醫生的牽線下順利做了唇部修複手術,雖說還有幾場複雜的手術在等待著他,至少現在全都提上日程了,在奇奇成年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會搞定。
嚴助理代替我去醫院探望的奇奇,我不敢去那種場合,因為我都能想象得到,嚴助理回來後給我帶來了一張奇奇的簡筆畫,畫上有個圓圓的太陽,下麵有兩個小人在手拉手站著,一個是小男孩,另一個高點的是長發小女孩。
稚嫩的水彩筆在旁邊寫的,‘謝謝艾di姐姐’。
蒂字還用的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