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醬吃鹹了?
那天他可是親口說不再管我了,還要我照顧好自己,讓我加油。
為什麼還......
我煩躁的很,卻沒有勇氣把電話給他撥打過去,憋得我都有了熟悉的百爪撓心感。
孟欽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和我做朋友了還對我好,這人是不是有啥毛病!
抓了抓頭發,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脊背挺直著,盯著孟容棠三個字數十秒——
心頭一橫。
把他的號碼直接拉黑!
呼~
壓抑的一口長氣可算是順了出來。
舒坦了。
“這樣我就不會再想給你打電話了,孟欽。”
沒得想。
就不會再想了。
我扔掉手機,趿拉著拖鞋摸黑下樓。
去到廚房,打開冰箱的門,拿出一罐冰鎮的啤酒。
起開後仰頭喝了一大口,氣泡衝擊著我的喉嚨,有種自虐的快感。
講真,我並不覺得這東西好喝,但我還是想喝,因為每天隻要睜開眼睛,我就要戴上一副積極樂觀的麵具,不知疲倦的朝前衝,沒資格喊累,更沒資格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