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紅色的‘咒文’上點了下,還是用紅色鋼筆水畫的。
連朱砂都沒用,贗品中的贗品。
“哎呦,你就是小螢兒先生吧,還真是年輕啊。”
開門的李太太看到我還一愣,畢竟我進電梯的時候就跟她打過招呼了,她可能納悶兒我不按鈴不敲門的杵在門口瞎研究個啥,“小螢兒先生,請進吧。”
我點頭,順帶指了下門板,“李太太,這個符紙是誰畫的?”
“哦,那個是我女兒昨天剛畫好讓我貼的......”
李太太的聲音一低,有些避諱的小聲道,“之前她畫了好多,屋內屋外都快被貼滿了,後來全讓我先生給撕了,因為在你來之前,我丈夫還請來個挺有名的大師,他掃了眼就說我女兒畫的符全是假的,很胡鬨,然後我丈夫就全給處理了,這不,她昨天又來了靈感,說是她身體裡那個鬼仙兒放話要保佑我們,畫了這張符就讓我貼到門外,說是驅邪禳災,小螢兒先生,你看這符紙有沒有特殊寓意?還是假的嗎?”
非常假。
沒有任何寓意。
就跟貼在門上開鎖通下水道的小名片差不多,也可以稱之為,城市牛皮癬。
鉚勁兒給它鑲一層金邊,也就是一小幅抽象派畫作。
隻是咱不能這麼跟李太太嘮,得專業。
想來上一位先生是鐵嘴直斷,到我這咱就走委婉路線,“李太太,我還是先見見您女兒吧。”
“好,你先進來......”
李太太迎著我進門,順帶又跟我聊了聊她女兒的情況。
我一邊傾聽一邊觀察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