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們,其中一位安保大哥禮貌的讓我稍等片刻,說是韓姨正在裡麵會客。
另一位安保大哥朝旁邊走了幾步,對著耳返小聲的彙報著什麼。
我示意管家先去忙,站在門外並沒急著進去,耳朵不由自主的豎著。
老實講,韓姨這辦公室一看就做了隔音,尋常人趴在門板軟包上偷聽都費勁。
架不住我的耳力會隨著道行增長,接完雷後聽力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稍稍凝神靜心,便能捕捉到裡麵的聲音。
而我也不是故意要溜門縫的,隻不過裡麵傳出的鏈條抽打聲會讓人心生好奇。
“不知死活的東西!什麼你都敢碰!”
韓姨在裡麵厲聲怒斥,“碰就碰了,你還敢把那東西帶進我的場子!知不知道什麼是底線!你想死我還沒活夠呢......給我打!!”
聲響傳出,伴隨著年輕男人的慘叫,“韓姐,我隻是太愛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再也不碰了!我能戒!你彆不要我......韓姐!”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愛......”
韓姨的聲音很低,我很用力的捕捉,聽得斷斷續續,“我疼你一天,就是拿你當一天人......早就跟你說過,把書讀完,你陪我一場,我給你個好前程,也算我夠意思,是你不知好歹,打著我的名義到處混......要不是我眼線多,人脈硬,差點就被你拉下水......”
“把他拉過來摁個手印,送到醫院該怎麼治怎麼治!”
聲腔一挑,韓姨在裡麵道,“從今以後他跟我韓少芹沒有半毛錢關係,再敢靠近我名下的各大酒吧,直接廢腿處置!”
裡麵人應了聲是,年輕男人還在大喊,“韓姐,彆拋棄我......韓姐!”
五分鐘後,一個男人被擔架抬了出來,身上還蓋了一層厚實的床單。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男人的一條手臂從床單裡麵耷拉了下來,血滴順著他指尖朝下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