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你誰啊就要帶走她!”
沒成想剛剛那個穿皮夾克戴銀色軟鏈的年輕男人倒是先一步擋在我身前。
我趁機扯出胳膊,拽我的男人亦是微微怔愣,衝著夾克男不屑道,“你他媽又是誰啊,老子的事兒都敢管?!”
穿夾克的年輕男子沒跟他廢話,雙方都帶著朋友,推搡間便動起手。
硝煙彌漫,叫罵聲充斥在爆裂的音樂聲裡,場麵登時混亂不堪。
我順勢溜之大吉,安保還在旁邊護送著,唯恐我受到推擠驚嚇。
“謝小姐,您沒事吧!”
我笑著擺擺手,回頭一看,舞池裡的那兩夥人還在打作一團。
酒瓶的碎裂聲啪啪響著。
攢動的全是人頭!
真打起來了!
天乾物燥,年輕人的火氣都很大啊。
不過......
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那有一個算一個,我都不認識。
誰知道他們怎麼就突然動上手了。
打吧,回頭該去醫院去醫院,該賠錢的賠錢。
我覺得有意思極了,笑了幾聲,整理好小外搭,去吧台又要了一盎司的酒,仰頭喝完直接撤了。
再走出去,走廊都在我眼前有些扭曲變形,鞋底踩著的好像不是平地,而是晃蕩的悠悠床......
不行!
我來脾氣了!
謝絕服務員的攙扶護送。
伺候我乾啥,我也不趁兒子,不娶兒媳婦......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今晚必須靠實力回到套房,走出個感歎號!
人間正道是滄桑,喝多以後都彆裝,沒醉就是沒醉,姐妹啥都無所謂。
許是我精明的用了冰淇淋給胃裡提前墊底。
這回喝完酒我隻去了幾趟洗手間,絲毫沒有吐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