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有那腦瓜子,還至於被拿捏成這樣?
坐都不能坐,站著受訓。
孟欽看著我笑的溫和無奈,“萬應應,你知不知道你這沒心沒肺讓人又恨又氣的模樣有多招人喜歡,不,是招我喜歡,隻能我來喜歡。”
我立馬道,“那我能坐會兒嗎?”
孟欽笑容深沉,音色微涼,“站直了。”
我賴唧唧的挺了下腰板,憤恨的嘟囔,“也沒看你對我多喜歡,嘴把式。”
孟欽倒也不在意我說什麼,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語氣從容著,“有一次你搞出了大型械鬥,我去警|局帶你出來,然後我對你說,我有點生氣,你記得嗎?”
哎呀!
怎麼老翻舊賬呢。
記性好到太讓人崩潰了。
哪怕讓我坐下咱倆邊喝邊嘮也行啊!
“記得,你生氣是因為鋼筆被踩得剮蹭到了麼!”
我壓著不耐看他,“從筆錄室一出來,你就說你有點生氣......我都理解!”
那支鋼筆被剮蹭到我也挺不開心!
“和鋼筆無關,我生氣的點在於你下意識的舉動。”
孟欽很是雲淡風輕的掀開了一段過往,“我進去後,握著你的手臂準備離開,可你掙脫了出去,拉著薑芸芸同學先走了,滿心滿眼,隻有你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