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猝不及防。
他給我的感覺好像就是站在門內邊上接的我電話,出手便是穩準狠。
肩頭的大包噗通~落地,我傻眼了半秒,回神就一把環住了他的脖子,不管不顧的迎合著。
仿佛是觸動到了什麼開關,沒有任何言語,隻有我和他淩亂的步伐,不平穩的呼吸。
姐妹這應變能力可是經受過嚴厲訓練的,想嚇到我,沒門兒!
後腰被他箍的很緊,我被他半擁半抱的帶進了裡麵的休息間。
蓋章的一路我腿都不老實,直往上爬!
孟欽手上一托,大擺的傘裙終於成全了我考拉上樹的姿勢。
親吻中我的重心漸漸變高。
以一種要溺死的狀態向他索取著。
不知為何極其迷戀這種滋味兒。
如同燃燒起來的炭火,升騰著意亂情迷的濃霧。
孟欽抱了我好一會兒,後退著又坐到了一張很大的皮椅上。
我順勢正麵跪坐在他腿上,唇瓣還在和他難舍難分。
情絲消融在空氣裡,煙明花似繡,且醉旗亭酒。
感受到敗氣已經全部清空,我抓著思維裡的一根神經,微喘著彆開了臉。
孟欽下意識的輕吻起我一側的臉頰,我有點癢,笑了聲伏在他耳邊。
抿了抿木漲漲的唇,我調整著呼吸小聲道,“孟醫生,你不是不想我嗎?”
“明知故問?”
孟欽緩了幾秒才回我的話,聲腔沙啞,“我要是哪裡都如你願了,你還能記得來找我?”
哎呦嗬~!
還跟我玩兒上兵法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