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侯哥他們三人能講究點,運動短褲都挽上去了,沒像乾安那麼豪放,穿個旗袍跟披件袈裟似的大刀闊斧的就出來了!
倒是應了侯哥的老話,乾安要是女人,全城的色狼都得銷聲匿跡。
說說笑笑間,我自然懂得幾位哥的良苦用心,拐個彎兒的給我加油。
感動不感動的,反正我看到他們四個那橫刀立馬的迎賓模樣不太敢動。
回過神還有些奇怪,我看向最適合穿旗袍的這位哥,“武妹,侯哥他們四位穿旗袍就是反麵教材,你穿的話肯定會豔壓四方,為什麼不試試?”
他氣質模樣在這了,披塊白布都能充當意境飄然的女鬼,把乾安換下來正正好!
“我才不穿旗袍呢!”
武妹整理著西服外套哼了聲,“太娘,小爺可不娘!正經老爺們!”
“心虛!”
其他四位居然異口同聲的反駁,“越沒什麼的人,越要強調什麼!”
戚屹候嘴上的口紅還沒擦乾淨,翹起蘭花指做著掖頭發的姿勢,翻著白眼,勒著細嗓兒,“哼,小爺可不娘......”
“你個狗東西!”
武妹立刻暴怒,大早晨的又鬨起來了!
心情倒是被他們調整的徹底輕鬆,我背著書包騎車出門,一路都輕聲哼著歌曲。
快到地方後便能看到很多指揮交通的交警,我找了家文化用品店鎖好自行車,拿著準考證,穿過校門口陪考的家長人群,輕手利腳的進到考場,有孟欽的禮物加持,再加上我和他關係又近了一步,考試時的身體不適完全在可控的範圍內。
甚至單從表情上看,我算是考生裡最輕鬆的那個,絲毫沒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