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大咧咧的笑,“哎,萬應應,你還記不記得當年你織了一條白圍巾,跟衛生紙似的,我朝你要,你摳摳搜搜的不給我,咱倆扯來扯去的還拽禿嚕線了?”
我感覺他沒憋好屁,“有這事兒嗎?”
“怎麼沒有,你非得給孟欽,說什麼都不給我,現在你再看看?”
乾安嘚嘚瑟瑟的拿出手機,滑著照片給我看,“這都是茗茗給我織的,看到沒,還帶花紋呢,比你那衛生紙強百套,我換著係,都能不重樣的過一個冬天,這就是愛情,你羨慕去吧!”
我大拇指直接朝衣帽間一送,“哥,一天我賣一樣,都能賣一年,這是愛情不?”
乾安臉色一僵,“萬應應,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孟欽了,不顯山不露水的專往人肋巴扇子上紮。”
我腦門上躍起問號,“啥意思?”
“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啊!”
乾安抄起褲兜走了,“學壞了,跟著孟欽你是學壞了,拿錢壓我,俗!”
“你俗不俗的該表示也得給茗茗表示,七位數的存款該花就得花!”
我抻脖提醒,“哥,你做不到位可彆怪我去茗茗那裡挑撥!”
咱這小姑子必須跟嫂子同一陣營。
得懂事兒!
砰~!
乾安在外麵關上了房門。
我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笑笑。